第(2/3)页 这些银子也足够两人花用了。 她也没必要再去过那刀口舔血的日子。 以免花湖在这边时刻为她担心。 “我倒是不怕死。” 谢良叹息道:“就是舍不得花湖。” “这世间人来人往的,我们却只剩下彼此了。” “我如果死在外面,他就真的剩下一个人了。” “为了他,我也得多活几年。” 谢良面露洒脱笑容,道:“所以栗栗,你可要努力学习医术啊。” “日后哥哥的身子骨,可就交到你手里了。” 应栗栗快速眨了几下眼睛。 谢良起身上前,关切道:“要出恭吗?” 应栗栗:“……” 不需要,谢谢。 世间人来人往。 良哥和花哥好歹有彼此作伴。 她呢? 唯一人罢了。 偶尔也会升起强烈的孤独感。 是自身理念和这个世界的,强烈的不适配性。 能把一个正常人逼疯。 让她融入这个世界。 思想做不到妥协。 只能努力压抑着。 哪怕心底最深处,有一团名为“自由”的圣洁光芒在飘忽着。 吟唱着孤独的祭曲。 不知何时便会熄灭。 她也要用全部的思想,来守护着“它”。 身体与灵魂的拉扯、碰撞。 这种痛苦,无法为外人道也。 双眼突然一黑。 耳畔是谢良的声音。 “小小年纪,不要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。” 她自认不是个敏感的人。 就在适才。 应栗栗眼神里的悲哀,几乎将她吞噬。 是一种比她和花湖,更绝望、更痛苦的情绪。 无关风月。 是一种足以搅碎神魂的悲伤。 她无法承受。 中途,谢良抱着她去了一趟茅房。 一直到黄昏染遍天际,她才逐渐恢复了直觉。 能动的那一刻,白圩推门而入。 “不错!” 应栗栗张张嘴:“……” 白圩抬手打断。 “这比九仙散更合适。” 应栗栗竖起大拇指,口舌还略微有些僵硬。 “私服腻害!” 和她想的一样。 白圩忍俊不禁,上前揉揉她的头。 “我的小徒儿歪打正着,同样厉害。” 然后道:“中途可有什么感觉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