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-《忘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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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月底,马上就快宴淮生辰。

    他已经彻彻底底大好了,宴夫人喜上眉梢,连儿子娶了个男妻的糟心都清减不少,毕竟季安如今每日在她跟前,又是送汤又是揉肩的,算起来比亲生儿子还孝顺不少。

    她娶个名门大户的儿媳妇回来,面子是风光好看的,可人却断不会如此可心。

    宴夫人如今早就把城郊寺院那位住持师父奉为神仙了,念着那一句“勿生执念”翻来覆去地琢磨,终于彻底默认了季安二少夫人的地位。

    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气,宴淮将陪了他娘半个时辰的人亲自捉拿回院,一进门就将人锁进了怀里教训:“娘子如今惯会巴结爹娘,连我这个做相公的都不放在眼里了!”

    季安被他强词夺理说得一呆,紧接着发现宴淮这样搂着他又脸一红,结结巴巴辩解都不会了,只好老老实实给人欺负:“放,放的。”

    宴淮绷着笑,又说:“那亲一下。”

    房门是锁着的,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,季安小可怜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,只能屈从他的恶霸相公,扬起脸在宴淮的下巴上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然而还没来得及挪开,就被宴淮扣着后脑勺一口咬在了唇上。

    被压在床榻上的时候季安吓得直哆嗦,自打上一回他们出去闲逛宴淮不知道哪里弄了一个小白瓷罐回来,在床上就越发的凶,才多半月时间过去,小白瓷罐里头的软膏就用了一大半。

    季安被亲得迷迷瞪瞪,抖着腰小声求:“少爷……不行了,我受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宴淮开始解他裤带,季安又抖了一抖,小声央求:“相公……”

    等裤子扒了,季安眼泪都掉下来了,宴淮才伸手一拿床边另外一样小罐罐,道:“别乱动,昨儿闹得凶了,我给你擦点药。”

    季安闻着了一点药味,这才松了一口气,然而宴淮的指尖沾着药膏碰他那儿,他又羞得脸都红了,听见宴淮又说:“还有,受不住了还敢叫相公,你这叫恃宠而骄。”

    季安哪里会什么恃宠而骄,可也只能老老实实顶了罪名,他现在羞得快冒烟了,哪里还有心思还嘴。

    宴淮擦完药欺负完人,往季安被他弄得都是印子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,帮人穿好衣裤,这才问:“那儿难受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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