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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问了。”

    于夏重新抬头看过去：“你怎么说的？”

    季清予定定得看了她几秒，随后一本正经：“我说你有点累在睡觉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于夏：“你真是这么说的？”

    看着于夏几乎已经绷不住的表情，季清予忍不住笑出声，没再逗她：“没，我只说你还没睡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于夏无奈白了他一眼，起身下床洗漱。

    原地，季清予轻笑了声也抬腿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边于夏刚走进浴室，还没等她关上门，季清予就推门走进来。

    见状，于夏皱了皱眉：“你进来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季清予悠哉悠哉地靠在门框上，偏头看着她厚颜无耻道：“陪我女朋友洗漱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于夏也懒得再跟他掰头，反正每次都掰头不过，随他去吧他想粘就粘着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刚才忘了看手机，现在几点了？”

    季清予视线漫不经心落在她脸上，慢悠悠开口：“不早，才中午十二点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于夏刚喝进去的漱口水差点呛进去。

    吐出漱口水，她转头看向季清予：“都中午十二点了，你怎么不叫醒我？”

    季清予慢条斯理笑着：“这不是看你昨天太累，想让你多睡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行吧。

    无语了一瞬，于夏直接收回视线，自顾自低头挤牙膏，后面干脆把季清予当空气，直到洗漱完，又涂完护肤品以后才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他：“你是什么时候醒的？”

    季清予跟在她身后走出去：“十点多。”

    于夏点了点头，随口问：“你吃东西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季清予：“不过我下去买了你喜欢吃的那家早餐，就在厨房桌子上，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了随时可以吃。”

    于夏一边应着，一边往厨房走：“对了，今天的演奏会是几点的啊，还来得及吗？”

    季清予：“下午两点半开始，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于夏把季清予买回来的早餐一样一样从餐盒里拿出来放进微波炉，热好以后季清予帮她一起把早餐进餐厅的桌子上。

    刚坐下，还没来得及吃，于夏就听见季清予没头没脑地问了她一句：“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于夏没听懂。

    紧接着就看见季清予的视线，从她脸上缓缓向下，一直落在某处，停留了两秒才重新抬头看她，笑着：“那里，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反应了两秒，于夏才回过神，明天他的意思的瞬间，于夏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。

    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，她昨天半夜说的话，结果他现在才想起来问，昨天她嗓子都快喊哑了也没见他问一句疼不疼。

    回过神，于夏抬头盯着他看了几秒，随后喊他的名字：“季清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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