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玄德说的对!” 刘璋拍案叫绝:“我和玄德都是汉室宗亲,日后唇齿相依,可成大业啊!” 说着,刘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仰头而尽。 众人轮番互相敬酒,不知不觉,已经是酒过三巡了。 席间, 刘璋朦惺着双眼, 问刘备道:“贤弟, 此次击败贼寇之后有何想法?” 说到这里,刘备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,轻轻将手中的木箸放下,叹了口气。 “难道贤弟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么?” 刘璋疑惑不解道。 可是刘璋越说,刘备却是头低的更深了。 “贤弟这是为何啊!” 刘璋问道。 “哎……” 孔明叹了口气:“刘益州有所不知啊!我主确实是有难言之隐!只是怕益州为难,不敢明说罢了。” “这是什么话?” 刘璋道:“玄德有什么难言之隐,只管与我说!玄德为我除去了心腹大患,难道我还能亏了贤弟不成?” “是啊!” 孔明对刘备说道:“刘益州乃是正人君子,主公和益州但说无妨!” “备失礼了,让兄长看笑话……” 刘备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,道:“兄长或许知道,我自起兵以来,便风雨飘摇。想我刘备,一心想要除贼扶汉,却是往往为贼所败,落得狼狈不堪。后来备暂居荆州新野之地,虽然承蒙景升厚恩,但终归是暂借于他人。现在景升退位,刘琦公子继任荆州牧,备也不好意思再在新野。此次承蒙季玉贤兄相召,特来此平贼,可是却是无处可去了!” “是啊!” 孔明也在一旁补充道:“我主所忧虑之事也是为此啊!” “我当是什么事!原来是为此事啊!” 刘璋摆了摆手:“玄德都已经说了,我与玄德同为高祖后裔,是亲戚啊!亲戚之间岂有不互相帮助的道理?我看这样吧!玄德没有属地驻军,我便借属地给玄德!” “如此多谢季玉公了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