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乔稚楚微微一笑:“当然记得,楚先生。” 楚铭城看了看她:“来医院做什么?身体不舒服吗?” 乔稚楚不想说自己生病的事,也不想撒谎,干脆答道:“我准备要走了。” “那正好,我送你。”楚铭城扬了扬手里的药,像是刻意解释给她听的,“我是来给云深拿药的,他也不知道怎么,有点发烧。” “……”她刚烧完他就烧了,难道是被她传染的? 乔稚楚又想起他们在沙发上胡来的画面,神情有点不自然,心想没准还真是被她传染的。 楚铭城很热情,乔稚楚也恰好需要人送,也就不客气地上了他的车。 路上楚铭城一直絮絮叨叨季云深生病的事,什么发烧不肯去医院,不肯吃药,还通宵工作,最后晕倒在办公室等等,虽然知道这里面可能有添油加醋的嫌疑,但乔稚楚还是没出息地心里一紧,忍了许久没能忍住,终于还是问了:“那他现在怎么样?” “躺床上了。”楚铭城叹气,“他一直都是这样,不把自己折腾坏就不肯休息。” 乔稚楚微微皱眉。 楚铭城兴致勃勃地建议:“看你下午好像也没什么事,不如跟我去云深家探病吧?” “啊?”乔稚楚愣了愣,连忙摆手,“不、不了,我下午还有事。” “能有什么事比看望自己生病的男朋友更重要?” 乔稚楚觉得,以楚铭城和季云深的关系,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分手的事,现在这么问,大概是想试探她,她无意花心思在这上面,偏头看向窗外,淡淡道:“我和他分手了。” 楚铭城把自己当成聋子,假装没听到她的话,直接把车开到季云深的公寓门口,乔稚楚恼他的自以为是,她现在和季云深根本不方便见面,刚想要一走了之,楚铭城就叹了口气:“其实你们还是相爱的吧?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解开心结,非要这样互相折磨互相伤害?” 乔稚楚觉得他这句话应该去跟季云深说,真正做到绝情的人,根本不是她。 楚铭城继续说:“你也不是不知道,云深这个人就是闷骚,对待感情更是保守,你是他的初恋,也是他长这么大唯一交过的女朋友,他想过和你白头,可你给他的回应却是最致命的一击,你想想看,一个人是要有多绝望才会选择远走他乡,刚到华尔街那两年,我就没见过他笑过,我都以为那个人的死让他得抑郁症了。” 乔稚楚原本听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,好气又好笑——他有什么资格用一种埋怨的语气跟她说话,他远走他乡是她逼的吗?如若不是他当年不负责任一走了之,她又怎么会从台阶上摔下来,又怎么会……然而,他的最后一句话却让她骤一怔。 “谁死了?” 楚铭城比她更震惊:“谁死了?你居然问谁死了?你不知道吗?当年那个委托人自杀了啊!” 如平地一声惊雷响,乔稚楚的脑袋空白了一瞬。 她发现,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事,忽略了好多事。 她指尖冰凉,脸色变了几变,楚铭城小心翼翼地打量她:“难道,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?” 怎么可能?当初a市的地方电视台都报道了,报纸铺天盖地,网上的议论更是如如火如荼,她是要有多瞎才能什么都不知道? 乔稚楚呼吸急促,望着前方出神,脑子已经串联起了前因后果,忽然明白别后重逢以来,他对她的恨从何而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