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董家祖坟的根都透着铜臭味儿。 他们愿意帮祝菩然藏起来,必然是后面需要祝菩然做些什么,她自己提前跳出来,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。 对捡回半条命的程含章来说,棋局的利弊,比眼前的仇恨更重要。 祝菩然后知后觉明白了程含章话里的意思,她顿时被抽干了力气,董家人的手段,她是见识过的。 她跪在地上抱着程渡,一瞬间,眼前的人和物都在旋转,她松开手,肩膀颓了下去,陷入到未来肯定会面对的恐惧之中。 她的反应不用多言,谁都看出她有问题。 程渡龇牙咧嘴坐起来,他怎么也没想到,程含章病恹恹那么多年,其中竟然和祝菩然有关系。 他拉住祝菩然的手:“没事儿,还有我在,我不让别人欺负你。” 祝菩然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,冰凉的手拉住程渡,流着泪点头。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沈行疆,无意间扫过去的几眼,目光触及到沈行疆,会厌恶移开。 仿佛坐在那的不是一个大活人,而是一个耻辱。 程老爷子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,程文山看事情解决理得差不多了,才插手到这件事里来:“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乌龙,含章中毒的时候怎么不和我们说,我也可以找人帮忙解毒。” 程文远也没料到毒是祝菩然这个黑心毒妇下的,冷哼了声,没说话。 谁知道这事儿和程文山有没有关系,当初他可是最反对程渡娶祝菩然的。 程含章素来表面功夫做得一流:“多谢大伯的好意。” 沈行疆不是程渡的儿子,认亲环节显得有些尴尬,程文山起身:“爹,您看这?” 程文远松开攥紧的拳头,立马道:“他是我儿子,让他在外面流落这么多年,我也有责任。” “他在沈家有位很得体的父亲,想认他回来,他自己也不愿意,但……他是我程家血脉,我名下财产整理出来,要分一部分给他,爹,程家的大门也要对他敞开。” 程文远见过沈业军,老实的庄稼汉子,为了祝菩然这个女人,娶妻养子,她转身跑了,留下沈业军被世人嘲笑。 同为男人,程文远不觉得可笑,只有敬佩。 程老爷子:“你自己的事,自己做主。” 时间不早了,老爷子从椅子上起身,程文山立马扶上去,搀扶他出门回去休息。 他一走,屋子里的人瞬间就压制不住了。 程文远向来好脾气的人,对男人都少有动手,对女人更不会动手的人,端起桌上的茶壶,摘了盖子,把一壶茶浇在祝菩然头上。 寒冬腊月,门没关,一壶热茶兜头而下,激得祝菩然尖叫出来:“好烫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