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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因为不痛了，所以她也就没说。

    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墨麒肆怀里，什么也没再说，什么也不想说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墨麒肆轻声开口问：“乖乖身体有没有别的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顾含舞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想继续睡觉吗？”墨麒肆又问。

    顾含舞又摇了摇头，双手圈紧了墨麒肆。

    “只想和夫君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夫君陪着你。不管乖乖做什么，夫君都陪着你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顾含舞这才点头回道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想睡的话，那夫君带你去看看魔界的夜空，要不要？”墨麒肆又问。

    小姑娘还是祈愿仙子时，也喜欢看魔界的夜空。

    她最爱躺在这魔宫的屋顶，拎着一个酒坛子，一边抬头仰望着夜空，一边喝着酒坛子里的……水。

    是的，她的酒坛子，装的都是水。

    渡一好酒，小姑娘见他喝过很多次，但渡一甚少让她喝酒，说味道不好，她会喝不惯。

    后来小姑娘偷喝过一次渡一的酒。

    味道的确如渡一所说，并不好喝。

    自那之后，她就几乎没喝过酒了。

    她的酒量，也始终都很差。

    但她在人间看话本子时，看到过躺在屋顶喝酒赏月的情节，此后她就以为这是人间的习俗。

    所以她每次上魔宫屋顶看夜空时，总会寻个酒坛子装满水，假装是酒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，墨麒肆轻轻笑了笑。

    顾含舞有些疑惑，抬头看着墨麒肆，问：“夫君，你笑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“没笑什么，夫君只是觉得我的乖乖可爱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顾含舞应了一声，后点头：“嗯！我可爱！”

    “那可爱的乖乖现在想做什么呢？”墨麒肆问。

    “是要睡觉，还是要去看夜空？”

    “看夜空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夫君带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给顾含舞穿好衣服，墨麒肆抱着她飞身上了房顶。

    他手一翻，手上出现两个酒坛子。

    “夫君要喝酒吗？”顾含舞问。

    墨麒肆轻笑，搂过顾含舞，揭开一个酒坛子，递给她。

    “闻闻看。”

    顾含舞凑近闻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是水呀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是水。”

    摸摸顾含舞的头，他又说：“乖乖酒量不好，暂且把它当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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